房间里只剩他们两个后,气压好像也降低了,顾浅浑身不自在。
“过来。”傅筠生轻吐两个字。
一想到傅筠生刚才说的造娃,顾浅如芒在背、如坐针毡,抓耳挠腮地避开他的目光,含糊拒绝,“我身体不方便……”
傅筠生掠了眼肢体抽筋的顾浅,“上药而已。”
“上药?”顾浅闻声顿住,惊愕地抬起头,正对上傅筠生锐利的目光。
“不然呢?”傅筠生明知故问,指了指旁边。
顾浅顺着他的手指看去,桌边放着一个敞开的小密码箱,里面整整齐齐的码着各种瓶瓶罐罐,像是缩小版的药房。
“所以,刚才他是在给你上药?”
原来是她想歪了,顾浅脸一烫,抬头询问。
傅筠生咬牙挤出一个微笑,“不然呢?”
不怕傅筠生闹,就怕他死亡微笑。
顾浅立即调整表情,笑容热情地匆忙过去。
傅筠生的短发是软趴凌乱的,床边放的是浴室的拖鞋,说明他洗过澡了,男人洗澡一般有两种情况,事前跟事后,事前不可能,傅筠生被下药的情况下,一次才半个小时左右,她刚才至少离开了一个小时,他那股冲动早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