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浅深情的凝视着病床上的温靳玺,顾浅落寞忧伤地抚摸着他的西装,后来温靳玺醒来撞见她的到来,驱赶她离开,顾浅却不知羞耻地走过去。
没有声音,但看着温靳玺狰狞地抓着顾浅的手腕,结合她取精时主动献身的恶心行为,傅筠生不难猜测,她当时打算做什么,才惹的温靳玺那么愤怒。
她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烂的没人要的公交车,他居然会头脑发昏地照顾她,傅筠生想想就可笑。
“啊!”
不是闷吭,是疼的躬身喊了出来,傅筠生眼睛冒汗、憋红了脸勾着脑袋去看。
碘酒在他血肉模糊的左腿上流淌,顾浅捏了一撮棉签戳进他的伤肉,傅筠生疼的眼球里布满了红血丝,咬牙切齿地瞪着她,“你疯了?”
顾浅利落地将空了的碘酒瓶丢掉,戳着棉签翻搅着傅筠生的伤口,翻的他哼哼唧唧满头大汗毫无形象,再没嘴骂人,顾浅才漫不经心地说,“不疼,不长记性。”
他说的话,她一字不落地还回去。
报复呢!
他咬牙抓着身下的床单,手背上青筋虬结,疼到气息不匀,“顾浅,你别落我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