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靳玺从来没有对她说过这么重的话,徐舒雅瞬间屈辱的僵住。
比这更难听的话她都听过,但这次却异常难受。
她安静地下了床,手足无措地理了理衣服,仓皇地想要离开这里,走了几步却站住。
明知道答案,却忍不住说:“以前我总觉得世界不公,为什么别人都过的那么幸福顺遂,只有我艰辛不幸,在我满身怨恨的时候,靳玺你出现了,不管别人怎么说我,你都始终护着我,我觉得好暖,人在阴冷的臭水沟里呆久了,就格外贪恋这点温暖,尤其是你每天上下班,我待在家里,我真的觉得这就是我们的家,我是你的妻子……”
“靳玺,我是真的想当你的妻子的。”
徐舒雅声音微颤,消瘦的背影透着卑微。
温靳玺听了没半分感动,他冰冷拒绝:“我从未喜欢过你。”
从前种种,不过是对你遭遇的同情。
从未,多简单又狠的两个字,像是一把刀插在徐舒雅心脏。
她胸腔酸胀沉闷,红了眼眶:“顾浅已经结婚了,她跟傅筠生有了孩子。”
她这样,跟我有什么区别?
在徐舒雅眼里,现在的顾浅,跟她一样脏,甚至还不如她,至少她爱着温靳玺。
凭什么,凭什么她潇洒嫁人,你还念着她?
徐舒雅不甘心。
“明天你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