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铭泽回到太子宫,一进入书房,便见温昊阳一脸阴沉地坐在位置上,似乎是在专门等着他。
听到脚步声,温昊阳抬起头看着薛铭泽,问道“如何?”
“勇毅候已经离开都城了。”
“他可有说什么?”
“不曾。”薛铭泽犹豫了一番,低声回道。
“呵,也是,他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将桌上的信纸捏成一团丢给了薛铭泽,温昊阳心中悲痛地说道,“他该伤的也都伤透了,的确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将信纸展开,看过内容后,薛铭泽大惊地问道“这,这确定是他写的吗?”
“汐儿与他交往数年,也常有书信来往,自是认得他的笔迹,她再三确认过确是他的笔迹无误。”温昊阳疲倦地说道,“她自是绝望了,所以才改变了主意,如今死活都要去和亲。”
“那看来,是我看错他了。”薛铭泽颇有些自责地说道。
“我们都看错他了,只不过这错误的代价却是由汐儿承担。”
“殿下,有何打算呢?”
温昊阳站起身,语气哀伤地说道“如她所愿,送她送嫁,远离这无情的皇宫。”
“殿下?”薛铭泽疑惑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