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素素冲他笑说“比起你的水平还有差距。”
“莎莎有没有再为难你？”杨思杰关心地问，“今天不会是给她送礼吧？下班的点去你公司找你，他们说你下午就到客户那里去送礼服了。”
“没有，自从那次送礼服到教堂后，她就没再找过我。”
“那就好。”
顾素素手捧着奶茶，忍不住问“思杰哥哥，你背上的那些旧伤到底是怎么回事，以前出过什么事吗，谁对你下手这么狠？”
“在国外时我读过两年军校。”杨思杰回忆起那些不愿回忆的事，“那里歧视现象严重，华裔也是他们歧视的对象。”
顾素素为他感到不平地说“可再怎么样也不该打人啊！”
“是一种惩罚方式。”杨思杰风轻云淡地笑了笑说，“只要犯了错，或者违反了军校的规矩，就会被绑起来抽打背部。而我在那里时经常受到这种惩罚，跟家常便饭似的，所以也无所谓了。”
“太可怕了，这种惩罚太不人性了。”顾素素想着就后背发凉问，“你是怎么熬过来的？”
“我亲眼看到过有个亚裔的男孩就死在了被抽打的过程中。”杨思杰喝了口奶茶，又笑了说，“不过我还好，我从没屈服于他们的这种方式，想着既然不管是不是真的违反了校规，都会经常被人陷害，还不如做一次既违反校规又能引起轰动的事，我就如愿以偿的被开除了。要不然在那军校里待上四年，估计连命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