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栩上了驾驶位,直接把记者推了下去,他打开车窗,面对镜头说“你们太看得起我了,我霍栩上次在警局被人袭击,某个部位受到了很大的创伤,这段时间我每个星期都有找专家复诊,我根本不可能和她发生什么,你们随便去查就知道季子渊早在一个月以前就开始在为我寻找海外的顶尖男科名医。”
记者们傻眼,“你别想骗我们了,之前你就说你不行,去看男科,但上次和宁乐夏在庭上对峙时,对方律师还提出了你去买避孕药的证据。”
“我确实是对宁乐夏不行,但对我喜欢的女人没问题,不过我现在是真的有问题,我说了,你们去查就知道了,我一直有在吃药。”霍栩淡淡道。
“可我们分明看到,上次你抱姜倾心来医院时,她身上都是吻痕。”记者不甘心的说,“你也有。”
“嗯,是我亲的。”霍栩非常厚颜无耻的颔首,“可惜我也只能亲亲她,做不了别的。”
“总之姜倾心就是婚内出轨,你们不清不楚。”记者鄙夷的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