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
慕以言站在原地，浑身的锋芒，敛去不少。
厉衍瑾看着他。
如今的慕以言，锋芒毕露，独当一面，在公司里，上上下下，对他都还是心服口服的。
“你父亲好福气，有你这样的儿子。”厉衍瑾拍了拍他的肩膀，“可以接他的班，他就和你母亲，周游世界，到处玩了。”
“伯父家的昊希弟弟，也是一表人才，能力出众。”
“他还小。”厉衍瑾说，“还在学校历练中。”
“昊希应该也快毕业了吧。”
“是的。”
电梯门开，慕以言很是礼貌的，让厉衍瑾先进去，自己随后才进。
慕以言问道“不知道，伯父还打不打算，让昊希继续读研，还是……趁早来公司，接替您的位置，早早锻炼，积攒经验。”
“看他自己吧。”厉衍瑾说，“我尊重他的选择。”
“那，如果昊希不愿意的话，伯父不是又要继续受累了。”
“是啊。”厉衍瑾点点头，“我也想跟你伯母，像你爸妈那样，周游世界。”
“伯父的这个心愿，在昊希成熟之后，也会实现的。”
“但愿吧。”
慕以言又说道“现在，夏天在演艺圈里，混得风生水起，前途越来越好，伯父也可以放心了。”
“她那丫头啊……”厉衍瑾说起自己的女儿，还是忍不住笑意盈盈的，略显沧桑的脸上，眼角上，都有了细细的皱纹，“说是要当个影后，捧一个奖杯回来，给我看看。”
“是吗？”慕以言也笑了，“我也期待一下，她能出演一部封后的大作。”
“她那边，我是不担心。厉昊希那边，我也不担心。就是这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