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长安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内心深处几乎可以用惶恐无措来形容。
事实上,从小到大她也没怎么受过伤,吾谷小心护着,爹又不许她离开京陵城,想出去的机会少之又少,最多是磕破点皮之类的,极为轻微的皮外伤。
自打被狗皇帝拽进了宫,她似乎处处受伤,就没一天安生的。
从她帮着皇帝吸出蛇毒开始,所有的一切仿佛都变得不太一样了!
外头没了动静,半晌过后,吾谷重新回到了屋内。
“公子?”吾谷面色凝重,将裹着布片的冰块递过来,“要不先镇镇痒?”
冰块摁在伤口处,冷热交替,那滋味真不是一个“爽”字可以形容的。
“吾谷!”洛长安面色青白,“你说我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