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渊正应了那句话——天作孽,犹可赎,自作孽不可活。
但凡他刚刚能留点口德的话,现在也不至于落得这样一个下场。
看着陈渊两人被拖远,一个游骑兵叹了口气,用手擦去眼角刚刚泛出的泪痕,道“兄弟们,大哥死了咱们怎么办?”
另外一个道“要杀赵恪,咱们已成叛军,可这是大哥的意思,我不后悔,怪大哥看错人,被这么个猪狗不如的东西给害了反正大营是回不去了,回去也是个死,咱不如就这么散了吧。”
“散了?”
那人点点头,落寞难以掩盖他的悲愤,“说句不该说的,我听人讲这个赵恪算是个英雄,咱们不想死就两个出路,一个是落草为寇,再不就是解散了各回各家,说真话,我累了,老子为大梁打这么多年的仗,不想到死落一个匪寇的名声,我回家,他赵恪要真是个能容的英雄,我就在家老老实实陪老婆孩子过下半生,要他追查下来,我也认,回家去能看看他们,我就满足啊。兄弟们,就此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