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辉。”
突然之间，赵飞扬的语气变得严厉了“你我相识在南地，后来又是我把你从极北带出来的，对不对？”
王辉点点头，这是事实，他不知道赵飞扬为什么要提起。
赵飞扬继续往下道“你可知道，我一直保全你的理由吗？”
王辉摇摇头，他其实多少也能猜到一点，但是有些话要是自己说出来，反没劲。
“因为我看中了你的忠义。”
赵飞扬深吸口气“当初陈锦随其家族作乱，我相信你已经预料到了之后失败的场面，但你还是追随他，不为了别得，我知道你是在报答陈锦给你的恩情。”
“要是没有他，你在南地也不会有后来的一切，你虽然是陈廉总督的部将，但是第一个给你机会，让你参与谋略的，却是他陈锦。”
“我和陈锦关系莫逆，你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