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后,顶着一副狼狈的模样,跌跌撞撞的朝着马路边上跑了过去。
“你怎么了?”
对于他过激反应,我是一头雾水,不过想想倒也是想的通,这几个小时,他一直跟柏斯卡坐在后座闲聊着,突然出现这种状况,肯定跟我柏斯卡是脱离不了干系的。
这样闲着,我朝着车后座看了一眼,可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柏斯卡竟然是个改造人!
这个二十出头的欧非混血儿,掀开衣服的肚皮两侧,竟然有鱼鳞一般的组织,每一张鳞片,都在灯光的照射下灼灼生辉!
这种鳞片特别绚丽,特别好看。
可要是把这些玩意放在一个人类的身上,就显得十分的违和了,更别说,人类对于跟自身相似度极高的物种,有着天生的恐惧感。
“咯鲁鲁咔!”
掀起衣服的柏斯卡呆呆的望着已经跑向车外,恐惧不已的语言学家,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他转过脑袋,用湛蓝色的瞳孔,脆弱而又无助的看了我一眼,在见到我眼底诧异的神色之后,又立即把衣服拉了下来,弯腰蜷缩着半个身子,像是在担心我也会和那个语言学家一样,表现出害怕的姿态来。
他的嘴里念叨着我听不懂的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