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准备让队员们去寻找落脚点的时候,却见柏斯卡面容扭曲地站了起来,双拳攥得紧紧的,看起来极为愤怒。
而他的姐姐,那个盲女,则是死死地拽着柏斯卡的一只衣袖,两行清泪控制不住顺着她的脸颊滑落。
“她说几年前,就是柏斯卡被带走的那个晚上,镇子里的人把她送到了这里。”
“她无从反抗,也无法反抗。”
“不顺从他们,不依附那些男人,她就会挨打,挨饿,到最后迫不得已,她只能依靠出卖自己的身体,来混得一些残羹冷炙”
语言学家翻译过来的话,听的人眼皮直跳。
人心…险恶啊。
柏斯卡的父母带领整个小镇发展致富,从某种程度上来讲,他们是整个小镇居民的恩人,可到头来,却是恩将仇报的戏码,夫妻双双被害也就罢了。
膝下的一子一女,一个成为了矿场的奴隶,另一个,被迫卖身才能苟活。
而这一切
都是小镇上的这些白眼狼做的好事。
“咣!”
就在我感叹世态炎凉的时候,这间小房子的门忽然被人一脚踹开,门外,一个身穿棕色夹克的醉汉大步走了进来。
醉汉一手提着酒瓶,另一只手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裤带,打着酒嗝摇摇晃晃的朝我们走来,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念叨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