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词对我来说模糊又清晰。
我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有我父亲一手拉扯着我,供我读书上大学工作,然而在步入社会之后,我却很少去看望他老人家,仅有的那寥寥几次,也待了没多长时间。
我那老父亲的身体,一直不怎么好。
常年的体力劳动时的他,落下了一生的病根,即便是国内最顶尖的医生,也毫无办法。
只能够吃药延缓病情。
而这些年,被那该死的诅咒缠身的我,每一次都是远赴他乡,隔着千里万里,子欲养而亲不待,我不希望那样的惨状发生在我身上
只是,一想到我那老父亲,我就联想到了其他人。
萧晴,茜儿,钱可
那一个个和我有关的女人,我也好久没见过她们了,不过,我第一次从荒岛回到国内的时候,带了大批的财产,虽然说,她们中没几个会理财的,但有萧晴在,相信再亏,也亏不到哪儿去。
而且,有她们照料,我爸应该过的也还行。
只是膝下少了我这一个儿子罢了
一边想着,时间已经过去了好几个小时,不久前,我刚刚驶离了戈壁中的公路,从一条岔道口开了进去,这条公路是沿河修建的。
开了没多久,我们就看到了一座水利发电厂。
“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