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震的笑容也渐渐变得僵硬，最后也许是他自己也觉得这有些可笑，因此便渐渐敛去笑容，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道：“我每过一处总想留下点什么，我告诉自己，我其实很博爱，我知道什么是喜欢，我也懂喜欢别人的感受，只有心里活着别人，我才能感觉自己的心脏是热的。”
苏玄表情更加凝固，他于是问道：“所以，这就是你在神之宫、在路上、以及到了这里为止，一直不停在挑惹那些姑娘的理由？”
莫震颓丧道：“每个人证明自己活着、证明自己能够变强大的理由跟目的不同，白宫主你是为了亲近之人，所以只要变强，你就可以有所收获，可以体验到人生的意义与价值。”
“而我……为了能够令自己意识到，我还在活着，而不是那个早应死去的人，我不能堕入杀戮之道，所以我便想要喜欢所有人，喜欢着这些姑娘，只是没想到，这一次、这一次……”
“莫语凝，我见到她的第一眼，就感觉到她与我心中的那个人很像、非常像。”
“本来咱是想开开玩笑就算了，谁知道最近这几日……有些失态了。”
苏玄微微叹了一声。
他其实也能够理解莫震此刻的心情。
因为小狐狸活着，当初轮回珠成功逆天改命，拯救了她的性命，又成功为她重塑身躯，所以如今自己才能够与小狐狸每日每夜的朝夕相伴。
但，倘若当初没有救回来……
或许，自己心中的结，也会变成如现在莫震一般的执。
“罢了，不管怎么说，那位莫姑娘也是无辜的，找个时间跟她道个歉，我们明天解完毒，拿到净心血莲之后，就离开。”苏玄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