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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政御靠在办公室椅子上,嘴里咬着燃到一半的烟,手里举着手机。
手机屏幕亮着。
停留在他跟慕安安的对话框上。
上面两个人一来一回的对话记录,清清楚楚、一条不漏。
他看了几遍,慕安安回复过来的文字。
硬邦邦,又敷衍。
在往前一翻。
慕安安以前给的回复,每一条都是热情可爱。
现在完全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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