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警察局。
“你昨天晚上一直在fetters酒吧?”小刀问。
对面的人一身黑色西装,大概因为突然被传讯,没时间系领带,匪气就从他额间的刀疤开始溢出来。
正是昨天晚上将谢初和宋一堵在窗帘后的刀疤男。
他没所谓地靠着椅子,嘴里塞了朝天椒,“警官,我一个打工的,我不在fetters酒吧能在哪里?我可没有纳税人养着,不能不把全勤不当钱哪!”
“刘大强,今天0点到3点之间你在哪里?”小刀对于刘大强嘴里的呛味恍若未闻,继续问。
刀疤男原名刘大强,麻羽村人,家里只有一位老母亲在。他最烦的就是别人叫他这个名字,那是比他刀疤更深的无法割掉的烙印。
“那个时候是我们酒吧生意最好的时候,我当然还是在酒吧咯,阿sir,你一个问题要问多少遍?”
小刀盯了他一瞬,察觉到他对自己刘大强的名字有抵触反应。
他拿出了刘婷的照片,“见过这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