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瑶眼下都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来称呼冯倾婉,只能用个她来代替。
她这算是破罐子破摔了。
“这可是你说的。”霍靳宴捏着靳瑶的下巴,对着娇嫩的唇,凶狠地咬了下去。
吮吸、撕咬,直到口腔中溢出血腥味。
靳瑶只能被动承受着,她被绑着,成为了对方为所欲为的宠物。
“怎么,不是你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一副要死的样子给谁?”
霍靳宴慢条斯理地穿上衣服,垂下眼眸看着靳瑶。
“禽兽!”靳瑶咬了咬牙,只能这么骂他一句。
霍靳宴吃饱喝足之后,对待靳瑶似乎有足够的耐心。
印章的事,他相信不是靳瑶做的,这人是谁总能找出来。
现在最要紧的是冯倾婉的病,她必须尽快醒来,不然永远醒不来的可能性就会增大。
“在她还没有完全康复之前,你一步都不许离开,必须寸步不离地留在她身边照顾她。”
“什么?”靳瑶瞪大了眼睛,
“她是因为我才摔下楼,你让我照顾她?你不怕我害了她吗?”
“她养你十几年,照顾你,就像是在照顾亲生女儿一般,你下得去手?”霍靳宴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