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到乞丐窝去,她若说,便听了来,若不说,让她死在那儿。”
冷月有一件事不明白。
“您一没中药,二不是没武功,从来只有您欺负人的,为何会让楚徕云欺负了去?”
这脸肿得,冷月都不忍直视。
自打认识苏隐以来,整整七年,何曾见过苏隐这样的狼狈。
还是心甘情愿挨的打,怕不是风吹河水进了脑子,将脑子灌坏了。
当然,这话冷月是不敢说的,否则,她要是敢说,苏隐就敢将她的脑袋敲开,往里边儿灌满水。
“我乐意。”苏隐大言不惭,“不行?”
冷月摇头,行行行,千金难买主子高兴,这全天下的事情,主子乐意如何便如何。
却还有一件事想问上一问。
“您受伤了,又没戴帷帽,我在高处看着,九公子是看见您伤了的,如何,他有没有问问您是如何受的伤?有没有让您回去之后擦擦药?有没有说,他那里有什么好的药,过会儿亲自登门给您?”
冷月是真的好奇。
毕竟,楚临云是她一眼看中的男人。
仪表堂堂,风流倜傥,是个谦谦君子,又善解人意,百般的好。
最主要的一点,面对如此胡作非为,如此能给人添乱的主子,始终都是笑脸相对,始终都是一副好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