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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清如还不忘强调句:“放心,我还不至于在医生上面动手脚。那些专家是正儿八经给成大师看病的…”
乔念手里的打火机‘啪嗒’打开,上面冒出幽蓝色火焰,她倒是眼皮子都没抬,语调清淡,就跟和陌生人说话一样:“条件呢?”
“……”
聂清如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气差点又冒上来:“我帮需要条件?别忘了,我是…”
外婆还没说出口。
女生扣上打火机帽,斜睨了她一眼,那眼神似笑非笑,仿佛在看sb:“我不问第三次。条件呢?”
她这是什么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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