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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寒夜凝视着舷窗外,回想之前的每个细节。
再回想这几天的行程,玖瑶确实表现出了许多异常。
音乐厅里,她就心不在焉。到了奥蒂托雷庄园,更是心神不宁,还险些认错一个人。
不管怎样,他需要调查清楚这些事。
沉吟片刻后,顾寒夜对阿飞说“调查一下那晚音乐会二层包间的宾客身份,看看有没有可疑的人。”
“好,我立即去部署。”
“等下,”顾寒夜又叫住了阿飞,“把玖瑶来顾家之前的所有经历都调查一遍,包括她曾接触过的每个人。”
“是。那李山,您希望怎么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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