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夜没有回应她的话，只是帮她擦了擦眼泪。
楚凌风就是这么凶残的一个人，他只是没有对你表露过，而只是把他温和的一面留给了你。
如果你知道自己那么信任，那么崇拜的一个人，竟然像魔鬼一样可怕，你内心的信念会不会崩塌，你对人的信任是不是会再度
瓦解？
不介意你在心里留一个特殊的位置给“少爷”，却不忍心让你知道一个足以颠覆你三观的事实。
现在还多了一层担心，就是如果我告诉你，少爷就是楚凌风，你会不会天真地去找他谈判？
与魔鬼做交易的代价，是我们都不能承受的，玖瑶……
内心的千言万语，顾寒夜不能说出口，他看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