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着浓浓的鼻音说完，又抬头看了他一眼“对不起，让你失望了，也让爷爷失望了。”
顾寒夜看着玖瑶这个样子，只觉得心都要碎了。
他把玖瑶拉到怀里，紧紧抱着她。
“不要道歉，别说对不起。我不失望，本来也没有非要生宝宝，孩子嘛，有了锦上添花，没有也不遗憾，我们一辈子二人世界也挺好，你要实在喜欢小孩子，我们将来领养一个也可以……”
玖瑶伸手环住了他的腰，默默在他怀里点了点头。
但他感觉到了她起伏的后背，也感觉到自己胸前的衬衫被她的眼泪濡湿了。
怀里的小女人，让他无比心疼，但同时，他也对楚凌风的话表示怀疑。
到底是无意害玖瑶不孕，还是有心？恐怕也只有楚凌风自己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