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夜侧了侧脸：“还没睡？”
小女人“嗯”了一声。
“想了？”
她轻声笑：“我是不想看你难受……”
“那你打算怎么办？”他声音变得暗哑了，并没有阻止那只乱来的温柔又体贴的手。
“可以帮你……”
她声音很软，很轻，让顾寒夜险些失去理智。
过了一会儿，顾寒夜还是按住了她的手，不忍玖瑶为了让他开心而太辛苦。
医生说了，她得保证充足的睡眠，顾寒夜可不想再被那位纪医生训斥了。
他深吸了口气，翻过身，抱了抱她，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乖，我还能忍，快睡觉。”
“可是你这样……怎么睡……”
“转移注意力，一会儿就好了。”
相反的，如果再让她乱摸，那才更难受。
小女人倒是睡得快，很快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顾寒夜借着月光看着她，像只红着眼睛，垂涎的狼。
但看了她一会儿，心里的旖旎消散，最终轻轻吻了她脸颊……
怀孕应该是很辛苦的，最近瑶瑶都很容易疲惫，睡得特别快。
在这种情况下，还想着怎么让他愉快一点，顾寒夜真是感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