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切他曾经都想要一个说法，可是当一切的事实都摆在眼前的时候，他又不知道面对姐姐应该说什么？
说谢谢么？说为什么么？他不知道要说什么。
“几天了，我也没有数。”铮小心翼翼的回答。
“你有没有看过我的记忆？”法身大人语调还是冷冷的，只是眼神有些慌乱。
铮和镜渊都摇摇头，法身大人起了身，定定的看着铮。
“咦，真的没有，你是不是又想来翻的记忆，然后在里面挑挑拣拣的删了。”铮有些生气的握着法身大人的手，放在了额头。
“小屁孩，没看看，我只是想去看看早春怎么样了。”法身大人倒是有几分恢复之前他们相处的样子。
铮急忙让开，让她起来看看早春。她用手放在早春的额头上。
过了很久，她回头看着铮，露出了难得的微笑，她缓缓的说：“早春现在在她的幻境里面已经和你结婚生子了。
额，还是和青婼一起嫁给你的，虽然有时候有些心酸，大体上还是幸福的，所以完全不能唤回来。
我不断的在切割她的这样虚假的记忆，可是她执念太强，不断在修补，我也不会像幻妖那样做些假的幻象逼她出来。
暂时没办法了，你们是用味道的法子把我唤醒的吧，真的找不到能唤醒她的味道了么？”法身大人叹了一口。
“你吸取微光的速度还不如她长记忆的速度？”铮有些好奇，这倒是有些超越铮的认知了，不过听着姐姐描述早春的幻象倒是有些脸红。
“意识都是一念之间的。”法身大人看着铮，“不能用我们外界的时间来衡量长短远近，如果她痴迷于某一个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