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里没什么东西，却吃了原主不少丹药和补品。
字符围着她转了一会儿，她面容更是惨白了些，脸上多了些皱纹，身体看起来也虚了不少。这都是因为方白涣才得到的福利，沾了因果，当然要剥夺。
一团灵气飘到了千雁面前，她挥手打散。
众人看得面色一肃，明白这娘儿三是真的寒了她的心。
“不要——”方棠大喊一声，众人连忙看去，只见她的气息正在减弱，都震惊了。
他们又往方白涣那边看去，果然，他身上的气息也在减弱，减弱得比方棠快得快。
他们注意到方棠修为降低到筑基中期就停了，失去不少修为的方棠正瘫坐在地上喘气，脸色发白，周围的字符倒是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