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想起后宫里不切实际的传言:
陛下喜欢喝人血,因此在慎刑司地牢深处建了所暗狱,里边关了许多人。陛下每次从那里出来都浑身是血,血还是热的,却没有一滴是她的。
陛下嗜血……
这四个字一直在宫人耳边回荡,使得他心弦崩断,终于长嗝一声,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凤瑾连忙召出夜一将他带去救治。
望着被夜一扛往太医院的宫人,她摇头叹息:“唉,都问你是不是癫痫犯了,你怎么就不承认呢?真是死要面子,这下可好!”
谢玄怪异的看着凤瑾,嘴唇蠕动,最后却是一句话也没说。
院中的动静早就被众人知晓,作为掌勺的张泽一空手就拔腿往外跑,他那激动的模样与周围人心惊胆战的样子格格不入。
“陛下,您今日来此,可又是对菜品存了奇思妙想?”
张泽问得殷切,若用直白言语形容,那便是哈喇子都流了出来。
陛下暴不暴虐,冷不冷酷,他都是听自传闻没有亲身体会过,不清楚,反正他是打定主意了,陛下这大腿他抱定了!
有陛下在,他名扬四海的时间还会远吗?
“嗯,确实有。”
凤瑾嘴角勾笑,故作高深的点了点头,双手背在身后,迈着步子朝厨房内踏去。
她将整个地方都巡视了一遍,这才停下步子,转头看着张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