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猪笼太过残忍,自是不对,可当今的礼教便是如此,无法更改。
师父对我和师姐,也向来严苛。
没有成婚,断断不可让男子占了身子,若是轻易有了夫妻之实,那今后在夫家,便成了轻贱之人。
师父说,若是如此,便是他没有教养好我们,会死不瞑目。
“神君,我给你处理伤口,换块新的布条。”我走到他的面前,看着他,柔声说着。
冥北霖没有理会我,再次侧过脸去,不看我。
我自顾自的拿了一块布,紧接着,就卷起了冥北霖的衣袖。
这一卷起衣袖,我便看到,他胳膊上的布块,再次被鲜血染红。
将布条拆下,替他清理伤口时,我还发现了崩开了些许的伤口。
“伤口崩开了一点,我重新给你缝合上?”我说完就拿了针线过来。
我知道,就算将他的伤口缝合上,应为符气未拔除的缘故,伤口也难以愈合,只不过是白白受罪罢了。
“神君,你忍耐一下。”我说着,俯身仔细的替他缝合。
他这时,也转过脸来,目光盯着我的脸。
我知晓他在看我,但如今针线在他的皮肉中穿行,我不敢有半分懈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