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邪医说完,黑大圣唏嘘道:“那都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事了。邪医老哥,你扯得太远了,既然天山老祖对老哥有恩,老哥应当向天山老祖报恩,何必报给两个小辈的身上呢?”
邪医听罢,面色一沉,微怒道:“黑老弟这是什么话?老夫向谁报恩难道还要得到你的允许么?这是老夫的事,自当与旁人无关,况且黑兄好不讲道理,天山老祖已死去多年了,你要我到低下去报恩么?实不相瞒老夫是念在和两位不俗的交情上,才让你们自己去找柳家小子,找得到,找不到,皆与老夫毫不相干,可这个小姑娘,老夫无论如何也得保着她。如果二位不念旧情,蛮横胡来,那就别怪老夫也翻脸了。”
黑大圣被邪医一顿抢白,说得一愣,心里是又气又恨又无奈,他不免心里很不服气:“邪医你个老顽固,真以为我们哥俩怕了你吗?居然这等无礼。不惜与我们哥俩撕破脸皮也要保护这个小贱婢,那咱们就较量较量,又能怎样?”可转头一想,黑大圣又对邪医怀中的毒针有所忌惮。
论武功,黑白二人绝不会输给邪医。
可邪医手中的毒针是一门暗器,打上就死,擦上也好不了,的是很难对付,何况以后免不了受伤,还要邪医医治,怎好把关系弄僵?
黑大圣已是束手无策,斜睨边上的白日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