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金锐意离去,屋里的人都露出不以为意的神情,既没有人惋惜,也没有人出言阻止。
甚至还是有人说道:“不过是仗着父辈的萌荫罢了,就这样的人,实在是不配与我等为伍!”
“听说他父亲死后,家里没有了支柱,现在全家上下,全看这么一个黄毛小儿撑着度日,但是以现在的情形来看,他们家注定是要没落了。”
“谁说不是呢,生意之道哪个不是需要细细思量的,就凭他这样的,能不被别人骗光,那都是家里人保佑了……”
旁人看到阮元恺在发呆,询问道:“阮先生,这是怎么了?”
阮元恺回过神来说道:“让大家笑话了,刚才想了一些家里的事情,走神了,抱歉!抱歉!”
阮元恺在人群之中很有地位,所以即便是他这样明着胡说,大家也都不会当成一会事,甚至还有人劝说家里事要紧。
阮元恺知道这都是些客套话,大家都在这里聚着呢,如果你真的因此而走了,他们虽然表面上不会多说多话,下次见到了也依旧会恭恭敬敬的,但是背地里可就不知道会用多么难听的话语来侮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