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图有功,有功则赏。
巴勇有罪,有罪则惩。
寡人一向赏罚分明,今徐震纵然不曾贪墨,也难逃一个玩忽职守之罪,寡人若不惩治,如何平天下人心?”
“大王,如今徐公公大军已经成行,粮草辎重,刻不容缓,若此时骤起风波,二叔受惩事小,只恐影响了前方战事,那后果就不堪其重了。
何如让二叔戴罪立功呢?”
杨瀚沉思片刻,缓缓道“此事,务必要给天下一个交代,是谁贪墨了粮饷辎重,要一查到底,决不姑息!”
徐诺听他口音儿似有松动,暗暗松了口气,道“那是自然!”
杨瀚又道“徐震既为户部,又是徐氏家主,事务太过繁忙,难免顾此失彼。
方才徐天也说,徐家大事小情,均需徐震过问,操劳过甚了,所以,难免为宵小所趁。
寡人可以不因罪而惩之,可是以徐震如今情形,如何办得好朝廷的差使?
这个户部尚书,还是徐家的,不过……”杨瀚看了眼坐在椅上的徐天,微微一笑“就由徐天爱卿接任吧!”
终究,还是扫了徐家一些面子。
不过,由徐震以精力不济为由主动请辞,再由他的兄弟接任,严格说起来,除非深知其内情的人,否则也不会有过多的解读。
从这方面来说,又不算过度扫了徐家的面子。
徐诺沉默片刻,微微颔首“也好!大王放心,徐家可以保证,再不会有类似事件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