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导致现在秦淮酒楼周围,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兵马,其中大多数都是司马昱和慕容虔的麾下,也有一小部分来自于桓豁和谢安的麾下。
显然三方相互之间少的可怜的相互信任,既不容许桓豁和谢安单刀赴会,也不容许司马昱和慕容虔直接把他们的兵马放入城中。
战马嘶鸣,自西南而来。
长车碌碌,自东南而来。
凭栏眺望,秦淮早已没了昔日的灯红酒绿,这平日里从早到晚响个不停、绵延不断的马蹄声、吆喝声、牛车声,却在今天格外的响亮。
因为除此之外,整个秦淮沿河长街上,只有森然兵甲,肃然而立,一言不发。
司马昱撑着栏杆,淡淡说道:
“狼来了。”
慕容虔站在他的身侧,手按佩刀:
“狼本就在大王身侧。”
司马昱诧异的撇头看了他一眼,旋即明白过来,慕容虔这是在说他自己。
这些草原上来的人倒是挺喜欢自夸为狼的。
他失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