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许放敷衍了一句，“至于改变灵力法则……我自己的身体，就是改变过的啊。所以，我在想，一个涅槃失败之人，因为涅槃而造成的创伤，在不同的灵力法则之下，是否会更容易修复？”
小贱人愣了一会儿，说道：“你打算让林悠然进入南山秘境？”
“是啊。”许放道：“再试着帮她梳理一下经脉，或许还可以稍稍改动一下她体内的灵力法则。你看啊，我在外面，就是个废物，在秘境中，却可以很强……”
“强个屁。”
“别抬杠，说正事儿呢。”许放斥了一句，继续说道：“天废，在秘境内，就不是天废。那一个经脉受损的人，在秘境中，也会被灵力认为经脉受损了吗？”
“这个……”小贱人沉吟良久，说道：“我觉得……”
“另外，坠星到底有多强？用来打造坠星的主要材料——魔渊里的那东西，又是什么？竟然能在损毁之后，依然强悍的在一个空间里开辟出另一个空间……”
过了一阵，许放问，“怎么不说话了？”
“你让我说了吗？总是打断我的话！”
“我不让你说你就不说了啊？这么乖的？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奖励你爽一把，怎么样？”
“嘁！说了！没兴趣！”
“没兴趣？那是谁当初大晚上的……”许放啰啰嗦嗦说了一大堆，小贱人却再也不说话了。有些兴致索然，许放干脆沉下心来，继续琢磨着涅槃的事情。
翌日傍晚，许放坐在堂屋里一边喝茶一边等着林悠然。未成想，林悠然还没来，楚岚却到了。
看到楚岚，许放咧嘴笑了。“想我了？”
楚岚脸色微红，也跟着笑了笑，说道：“没有，我来找铭剑宗的执法长老说点事情，顺道来看看你。”
“说起来，你跟执法长老关系很好吗？”
“嗯，还好。”楚岚道，“算是朋友吧。”
“走，进屋详谈。”
……
林悠然吃过了晚饭，来到了南山。
她不知道许放让自己晚上过来做什么。
八成是要干点儿龌龊事情吧。
林悠然很抗拒，却又不敢拒绝。
大有一种忍辱负重之感。
进了堂屋，却不见许放，林悠然皱着眉头，喊了一声，“许前辈？”
主卧的房门打开了一条缝，许放趴在门缝上说道：“明天吧，今天临时有要紧的事情。”说罢，又关上了门。
林悠然有些好奇，走到门边，侧耳听了听，却是什么也听不到。不知道是本就没什么动静，还是布置了什么隔音禁制。又在门口杵了一会儿，林悠然复又下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