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真是有些期待，等你业力缠身，万劫不复的时候，还能忍住不修炼那所谓的魔功？”
说着，柳如絮抬头看了水中那人一眼，眼中闪过一丝锐利！
“你这么做，有意义么？”池中那人开了口，声音十分的低迷。
“哈哈哈……”
柳如絮突然放声大笑了起来，“有意义么？当然有意义！”
“你本该站在我这边，可偏偏却要和我作对，当年如此，现在也是如此……”柳如絮说着，像是有些激动。
那人抬了抬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用装了，我知道，你早有准备，不可能忘了当年。”柳如絮打断了那人的话，“当年若非是你，我又怎么可能被坏了好事，眼看着就能破道成功，都是因为你，把我害成如今这幅模样，当年，我真不该对你一念之仁！”
说着，柳如絮取下了面纱，露出一张七老八十的脸，苍老的就像枯死的树皮一样。
“娘娘，你恐怕真的认错人了！”那人对这张脸熟视无睹。
“我能认错别人，绝对认不错你！”柳如絮轻笑一声，“当年一念之仁，让你得了一线生机，现在，别痴心妄想我还会放过你！”
“那就是没得谈了？你不听我言语，索性给我一个痛快吧！”水中之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