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含章想的很开,这是她基于自己知道的历史做出的判断,但赵淞不知道这段历史啊。
所以他们做的便是就事论事。
赵铭一身酒气的进到书房,赵淞就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白日饮酒,无所事事,你年纪还小吗?”
赵铭在席子上找了个位置盘腿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儿子这就解酒,您老人家别生气。”
赵淞:……感觉更生气了怎么办?
赵铭放下茶杯,一抹嘴巴问道:“您说吧,找我何事?是不是要把族产和原先大伯交给我们打理的产业都整理出来交给族长?我这就去。”
“站住!”赵淞没好气的道:“你也不问问要交给谁打理就要交出去?”
赵铭无奈的道:“阿父,谭中都住进坞堡了,儿子又不是聋子,自然听到了。”
赵淞皱眉,“就这么交出去?”
“族产本就要交给族长打理,大伯原先的那些资产大多交给了族长和赵济,不交出去,难道要与族长一脉隔空打官司吗?”赵铭道:“如今晋室落难,朝堂纷争不断,这时候还是不要族长为族中事务分心了,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