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含章对赵二郎很满意,夸道:“是长高了,他现在才十二岁,多吃点儿,以后走出去谁都要夸一句玉树临风。”
赵铭无言,她怕是对玉树临风有什么误解。
赵铭叮嘱赵二郎,“少晒些太阳,太黑了。”
赵含章持不同意见,“又不是故意在烈日底下暴晒,只是正常的训练,现在他还小,黑一些就黑一些,以后捂上一段时间就白了,现在要紧的是学本事。”
“翻过年就十三,差不多可以定亲了,这还小吗?”赵铭道:“这么黑,谁能选他为婿?”
本来就有痴傻的名声,再不好看点儿,哪家愿意选他?
赵铭越看越伤眼,移开目光,“以后过了午时就别让他出门了,先养一养,请人教他一些礼仪,”
他顿了顿后问:“你那里有先生吗?要是没有就送回坞堡,让他跟着族中子弟一起学习,族谱和家训背齐了吗?虽说他没有机会觐见,但礼见上峰,长辈,还有族中祭拜的礼节都要学。”
他道:“冬至将至,到时候饮宴多,我带他出去走走,若有合适的女郎就要定下了。”
赵含章呆住了,赵二郎才十二岁吧,这就要定亲了?
她想起来,忙道:“伯父,我们在守孝,不能出门饮宴和定亲的。”
赵铭瞥了她一眼道:“不出门,自也有别人上门来拜访,到时候他在一旁服侍不需要礼节吗?这两年是不能定亲,但先看看,选好了人,等你们一出孝就可以定下。”
“各家好的女郎都是及笄前便会定出去,你等他出孝再说亲,还能说到什么好亲事?”赵铭意有所指的道:“他本就先天不足,再不抓紧些,以后怎么传续后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