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赵含章抬头看向赵铭,手指轻轻点了一下膝盖,“铭伯父,你也属意大郎当族长吗?”
赵铭便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拎过酒壶慢悠悠倒了一杯酒,边饮边道:“那是你大哥。”
赵含章没吭声。
赵铭也不需要她吭声,继续道:“你想当族长?那可比你想要当豫州刺史还要难得多,远的不说,便是我阿父再疼你,他也不会答应的。”
赵铭将杯中酒饮尽,放下杯子看向她道:“我也不会。”
赵含章:“……铭伯父误会了,我是得多想不开才想着当族长呀,而且,我终究是要出嫁的,傅庭涵与我是娶嫁,不是入赘。”
她身子一倾,手臂压在案桌上,笑吟吟地看着赵铭低声道:“我想说的是,大兄怕是也做不好族长,远不及铭伯父,所以伯父……”
“休得胡说,”赵铭脸色一沉,寒声道:“族长之位只传嫡支,这是我赵氏祖训,绝不能改!”
“伯父与我先祖同出一脉,当初也是嫡出,只不过我们这一支是嫡长,这才一直由我们继承家主之位,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