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盛为人正直,没有多犹豫便道:“全凭主公差遣,赵使君若有用得上犬子的,只管驱使他去做。”
令狐泥被问到,也连忙道:“卑下听凭主公差遣。”
这话就跟同意没什么区别,刘琨目光扫过令狐盛,压下心中的怀疑,在赵含章的目光下笑着点头,答应了下来。
赵含章大喜,当即举杯笑道:“多谢越石割爱。”
刘琨见她眼中是纯粹,毫不掩饰的喜爱,便放下心中怀疑,以为她和自己一样,当是性情中人。
也对,当时她在城外作战,就是令狐泥为先锋前去接应她,或许她就是那时看上他的,今日又是令狐泥领着他们在城中走,应当只是投缘,而不是和令狐盛有什么勾结。
一旁的徐润从听到赵含章还索要令狐泥之后,他的脸色就更差了,几乎是肉眼可见的白,情绪都起伏起来。
众所周知,他与令狐盛不睦。
令狐盛这个老匹夫,仗着自己有军功,总是在主公面前进谗言,竟一再的让主公杀了自己。
本来想着等这次匈奴围城结束便想方设法杀了他的,现在嘛……
徐润垂下眼眸,遮掩住眼中的狠毒和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