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信送回去还有一段时间,此时帝驾在蒙县。
赵含章掰着手指头算回程的日子,刚算出来,一骑飞奔而至,禀道:“大将军,冀州蓚县起了叛乱,乱军声势浩大,此时就在距离我们不远的武邑县里。”
赵含章:“……哪来的乱军?为何之前我们一点消息也没收到?”
很快,斥候就扛了几个面色青白的人过来禀报,他们就是迎面撞见了这几人才知道前面有乱军的。
大军停下暂歇,祖逖等人都赶过来和赵含章一起听禀。
这几个人是奉武邑县县令之命出来报信求援的,赵含章接过他们带出来的印信,立即拆开信来。
“……叛军来得突然,起事又快,县令刚上任,根本来不及反应,从广宗县到武邑县短短三日他们就聚齐两万人,还不断的有流民加入,如今武邑县虽未被破,却也不久矣,请使君救之。”
赵含章问:“那蓚县和阜城县令呢?”
来的官吏落泪不止,“回禀将军,某便是蓚县主簿,县令,县令殉城了,他,他才来蓚县半月余呀。”
赵含章当然知道,那还是她亲自选定后派下去的,连一个月都没到,她拳头紧握,沉静的问道:“可是他为政残暴,故民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