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光沐饶有兴致地俯瞰着古终焉：“让我看看你的上限在哪。”
“能突破到九阶渡劫的程度吗？”
对于用刀的人，张光沐向来是颇有好感的。
虽然彼此是敌人，自己也没有留手，但……
让对方在生命的尽头绽放光彩，也是一件妙事，相当于双赢了。
如果古终焉能突破到九阶的话，那就再好不过——张光沐正需要一名实力足够强劲的对手砥砺自身，压榨自身潜力，达到更高层次。
至于说，只是八阶的张光沐能否战胜九阶超凡，总得试一试，失败也无妨，张光沐预留了充足的后手。
“……”古终焉冷漠的像一块冰，只是不断挥刀斩飞一柄柄刺向自己的仙剑。
他的法力上限与气势，都在不断增涨。
只是……
身经百战的他，总能用最短的时间，做出最靠正确的判断。
这一次，古终焉的判断是——敌我差距太大，自己和叶韵死定了！
叶韵还好，也就是万剑穿心，被当场斩灭神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