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这受刑的肯定是翡清院里的婢子。
他跟娘亲惩治下人,虽说也是打板子,再把人送乡下田庄子,只是不可能把人打成这样,还拖着跑。
只有翡清院里父亲的姨娘们跟他的庶子女们,才会无所顾忌侯府的脸面。
他本来不想过问,因为父亲院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想起来便觉膈应。
谢玉珩是在此次江南之行,回程途中,受了风寒在病中重生回来的。
因太过匪夷所思,他要一个人静静。
把一直近身伺候他左右的小墨跟小砚都从马车里驱出去,让他们去骑马。
此刻无缘无故地心‘砰’地猛跳一声,于是,转头问道:“这是哪个院子里的婢子?”
刚刚拖着人走的那几个奴仆,正抓住那两个婢子的手臂继续外角门那儿拖去,闻声,停下动作,恭敬地回答道:“禀世子爷,是清荷苑里的婢女。”
“嗯。”
几个奴仆见谢玉珩不作停顿,身姿挺拔如松柏,健步离去,他们依旧把人往角门那儿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