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尊说了白玉堂小时候见过这种功夫,众人一下就来了精神,认为一定有线索.
&nt;什么时候见过?"
&nt;忘记了."
……
&nt;是在哪儿见的,什么人使用的?"
&nt;忘记了."
……
白玉堂扶额,展昭等人面面相觑,差点忘了,天尊有瞬间遗忘症,更别说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不过……
&nt;天尊,你既然记得白少侠小时候见过,为什么不记得是什么?"
&nt;嗯……我只记得,那天玉堂吃完中午饭,在山边晒太阳……突然跑回来问‘什么功夫能让人和雪合二为一的?’"
说着,天尊转了转眼睛望天又一想,"就记得这点了."
&nt;之后不记得了?"展昭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断掉?"
&nt;之后小时候的玉堂就不在画面里了,都是些闲杂人等,记着干嘛么,怪累的."
&nt;小时候的白白……"
&nt;啧."天尊捏着小四子的脸蛋搓啊搓,"超可爱啊,就是脾气太坏."
白玉堂斜了他一眼,天尊指了指冻豆腐,白玉堂无奈帮他烫豆腐.
&nt;那你想起来没有?"展昭转头问白玉堂,边盯着他的轮廓看,像是想要看出来小时候是个什么摸样.
&nt;白豆腐一样的……"
展昭眨眨眼.
&nt;四岁半的时候比这个子还小呢,眼睛一样大……唔."
话没说完,嘴里被白玉堂塞进了涮好的冻豆腐……
&nt;呼,好烫好烫！"天尊烫得直吐舌头,小四子赶忙给他吹吹.
白玉堂倒了杯茶给他,塞进天尊手里让他捧住,少插嘴.
小四子接过白玉堂手里的碗和筷子,涮了一块羊肉,还小心地吹吹给天尊送到嘴里.体贴得赵普和公孙直泛酸水,小四子一直拿天尊当是他最舒服的一张床或者一个枕头……
&nt;他小时候有你这么可爱就好了,死小孩小时候就会气人."
展昭瞧了白玉堂一眼——你小时候气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