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醒了。
芮一禾把手机丢还给他，“你是什么妖？”
男人说话。
“让我猜猜，变色龙吧？”
男人：“……”
他的表情，芮一禾知道自己猜对了。
“你想干嘛？”
“有话问你。”
男人松口气般站起来，“您说。”
总过是问poker组织的事，虽然泄露组织的机密是被严令禁止的，但也是完全能说。别是在小命受到威胁的此刻，没什么能说的。
“你对半妖有什么了解吗？”
男人脑袋缓缓冒出三个问号。
“……啊？”
……
椰岛市南边，地下黑/市私人展厅。芮一禾身穿一件灰色保洁服，头发藏在帽子里，用纱巾挡住半边脸，提着一套清洁工具，走进展厅的卫生间。
放下清洁工具之后，她将“清洁中，免打扰”的牌子放在门口。
偷到凤凰尾羽，她从卫生间的窗户离开。
“以切断电力了。”
“现在行，”第五朝朗道：“展厅的老板正在门口，他要带着人进来参观。巧了，正是刚刚你要查的万金银行的继承人——郭忠义。两个人的身边跟着很多保镖，其中还有战斗力很强的妖。现在动手，无法按计划顺利地离开。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