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t; “出来!”
威宁侯忽的冷冷张口。
刺目的鲜血缓缓地流进床下,床底下毫无动静。
威宁侯眼中闪过浓烈的杀气,冷冷的扯了扯唇角,大步走上前,用力地挥舞长刀。锋利的长刀落在结实的木床上。
木床发出吱呀一声巨响,被劈坏了一部分。
威宁侯继续挥刀。
照着这样,只要再有两刀,这张木床就会彻底被劈断。这么结实的木床,重量也极为可观。被木床压在身上,不死也去半条命了。
“侯爷......”床底下终于传来绝望的哭泣声。
纵然已经隔了十年没见,纵然那个声音哭泣颤抖,依然能听得出那是小邹氏的声音。
威宁侯停了手,眼中闪过寒光,声音低沉狠戾:“你要自己出来,还是我劈开床拖你出来?”
又是一阵哭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