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默邨老奸巨猾并不把话说的太满，留有余地。
“佐藤科长这一物降一物有病毒，传染病就有克制它的办法，但是，现在问题是能不能找到这种克制它的东西。目前主要做的事情应该是，预防这种疾病进入上海。”ii
佐藤正在为这件事情烦恼，听到他如此说，不由得惊诧道“丁主任，难道你有办法阻止这种疾病进入上海？”
“赌不？佐藤科长那传染病，你是看不着摸不到，谁知道，它怎么扩散过来？但是咱们可以提前预防。”
佐藤暗道，这不是废话吗？谁不想都提前预防，但是像他说的看不到摸不着，怎么知道这传染病到了什么地方？
“佐藤课长，要知道这种疾病到达了什么范围，咱们可以去试。”
“你这个想法，倒是很不错，但是如何去试，怎么去试？”
丁默邨胸有成竹道“当然是用人去试，只有人才能感觉出来这种疾病到底传染到了什么地方？咱们可以在城外十里二十里三十里，每一处射上留下几个身体弱抵抗力差的人，只要他们出现意外，那么就说明即便到了哪里。”ii
佐藤闻听，丁默邨这个主意虽然不咋的，倒是感觉还是很有用处。
而且用人去世的确是比较简便的方法。
“丁主任你说的有些道理，但是，你有什么好的建议？比如，挑选什么样的人去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