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藤脸上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谁也猜不出他心中在想些什么？
“这样，”佐藤道，“甄稳，你命手下人把文先生先送回76号。过后的事情，有李主任安排，你留下。”
甄稳安排人把文书展送回76号。
等那些人都下楼离开，佐藤这才道“你觉得这人说的是否真实？”
甄稳摇头道“我认为不真实，共党的人轻易很难改变他们的信仰。所以，能让他们真正的归降也很困难。”
甄稳的回答出乎佐藤的意料。
佐藤道“按照惯例和我所见过的来说，的确像你说的那样。但是，这是一个文人，他们的骨头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硬，正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再说，他完全在我们的掌控之中，以性命开玩笑的，人毕竟很少。他说的，我认为还是有九分可信。”ii
甄稳道“我们不得不防，万一这个人说的是假的？就会让我们造成损失。所以，我认为，对他要多加提防。”
甄稳暗忖，不管自己说不说这样的话，佐藤都不会轻易的相信。
那还不如自己把他的担忧挑明出来，已达到让佐藤的想法跟自己的相反。
“甄稳，你知道吗？李士群来的时候，说的却不是这些。他把文书展说的话，都当成了真的。”
甄稳笑道“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这两种事情很难混淆在一起，也很容易，在短时间内被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