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伯言更是直言要拿刀砍人,一面揽着妻子的肩头,看着妻子泪流满面的模样,心里也多了几分柔情,安慰道,“你别哭了,此事既然已经发生,那我们便好好想个对策!”
最近顾伯言一直宿在刘氏房里,平日里,刘氏又好吃好喝好汤好水的伺候着他。
在床上也不知怎的,竟也开了窍,伺候得他舒舒服服的。
他也不是个全然不顾旧情的人,当即又道,“再不济,我寻个时机,让人私下里把他处理了。今儿知道这些事儿的都是我们伯府本家的下人,谅他们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外传出去!”
“母亲,你放心,儿子一定做得人不知鬼不觉!”
“混账!”顾老夫人稳如龙钟,重重的拄了拄拐杖,老眼一眯。
刘氏的哭声更大了些,顾伯言轻哄两句。
顾老夫人便道,“我去跟他聊聊。”
罢,亲自去柴房与江隐谈判。
两人在柴房谈了许久,谈了什么,无人知晓,不过老夫人从柴房出来之后,好似一瞬间老了十岁,之后,便让人将江隐与江灵儿都放了出来。
胭脂把这些给顾樱听的时候,顾樱正在沐风斋给顾宁喂药。
“怎么就给放出来了呢?”胭脂咕哝道,又气得咬牙,恨铁不成钢,“真是不够大快人心的!老夫人应该直接把姓的那一家三口扫地出门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