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南冷声道:“南疆百万将士抛头颅洒热血,凭什么就该为保家卫国而牺牲?大难来临时,多少热心人士自发捐款或者赶来援助,他们凭什么就该这么付出?我们可以自己觉得该做,但不能让所有人都觉得我们该做!这种道德绑架,决不能成为常态!否则,就是整个国度的悲哀!”
这番话,徐南得极为严厉。
“我知道了南爷。”余寒松一脸歉疚道。
徐南摆摆手:“你的初衷是好的,但不能好心办坏事,舒,明天早上除了张贴招聘启示之外,再贴个公告,宣布诊费和药费恢复正常价格,甚至,还要略高一筹,真有困难的家庭,特殊处理就行。”
“好的南爷。”冰舒乖巧的回道。
徐南起身:“好了,辛苦一整天了,都回去好好休息吧,对了,告诉你们一件事,作为在天南医馆工作的福利,我给大家在淮街留了一套独栋别墅,大概十月中旬完工,到时候你们都可以搬进去住。”
“谢谢南爷!”
几人纷纷道谢。
事实上他们现在住的地方也不差。
余寒松行医一生,不差钱。
左大权以前在秦家待遇也不错,存款不少,在重城这座房价不算高的新一线城市,生活得还是相当舒心。
但徐南给出的是自己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