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色看起来清冷的唇开合，气息在耳边凝绕，蚀骨痒意叫凤倾倾浑身僵硬起来。
她反应过来正想后退，红九卿先她一步站直身子，笑意盈盈望着她，眸中化不开的月色如水，看着叫人沉浸其中。
凤倾倾望着他，怔在原地。
她眼神很快清明，轻咳问道：“红九卿……你还好吧？你是不是想着什么悠闲安逸的想法？还是其他什么的？比如，在这里歇息下来，不再闯塔类似的想法。”
红九卿沉默片刻：“为什么这么问？”
“刚刚醒来时，并未触发任何东西，我的思维便被这种想法浸透，”凤倾倾表情严肃起来，“再之后它还想洗去上一世的记忆，若不是上一世的记忆刻在灵魂中，恐怕我早就沉睡过去，被它诱导放弃所有，也不会想着闯塔或者变得更强。”
“你不会也被影响了吧？”
凤倾倾完看着他，身形悄然警惕起来，这只是她的一种猜想，其实还有一个更可怕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