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白苏苏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叫声回荡在屋子里,响亮而又清脆。
白南星把没落下来的棒球棍,一收,站起身来,牛皮短靴踩在玻璃渣上。
玻璃被踩,发出脆脆的声响。
白苏苏爬不起来,痛得恨不得昏厥过去。
白南星在她面前站定,抬起手中的棒球棍。
“白南星,你要干什么?”
一声暴喝落下,满脸疲倦怒火的白盛明冲了进来,劈手就夺白南星手中的棒球棍。
白南星身体向后一倾,拿着棒球棍的手反转。脚下步伐转动,后退几步,重新坐在了沙发上。
白盛明没有夺得她手中的棒球棍,连忙蹲下地抱起了在地上痛哭,流血的白苏苏。
跑出去的吴兰溪哭着跑进来,哭诉道:“老公,南星不高兴你把她除名,回来就打就骂,可怜苏苏手断了。”
“医生,本来好好养着,没有什么大不了,将来弹琴什么的,不影响,可是现在,你看看她的手指,全被玻璃划破了,将来怎么办啊?”
哦。
白南星想起来了,原身这个妹妹,学的是古琴,水平极高,还拜个大师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