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溪虽然能理解杜沙的行为，但并不表示她允许别人打顾夜恒的主意。
因为这是两码事。
如果杜沙只是想借顾夜恒最近的热度增加自己的曝光度，这跟之前候天赐给打招呼让她带杜沙上综艺的行径差不多。
但如果杜沙的目标是顾夜恒，那就是另外一回事。
而当时顾夜恒跟她的是前者而非后者，季溪觉在这个点就开始生气有些为时尚早。
这也是她为什么在顾夜恒面前没有生气的原因。
不是她心大而是觉得还不在时候。
第二天她把这件事打电话告诉秋果儿时，秋果儿却一口咬定杜沙是对顾夜恒有想法。
“这么明显你都看不出来？她在你面前所有的表现都是茶姐行为，例如喊你姐姐喊顾夜恒姐夫，例如刻意表现出她的年龄很，让顾夜恒意识到你已经是个二十六岁的大妈。”
“你的意思是我应该生气而不是不当一回事？”
“当然要生气了，你不生气吗？”
季溪无奈地笑了笑，“我对顾夜恒可以理解，他倒是气的不行。”